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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现代农业诞生的很久之前，人类依靠3件事情使氮进入贫瘠的土壤：闪电袭击、固氮细菌和天然肥料。在这3种方式中，上百万只海鸟（比如图中正在筑巢的鸬鹚）产生的富含氮和磷的鸟粪是如此的珍贵，以至于赢得了“白色黄金”的美誉。

如今，一项最新研究揭示了“这种黄金”到底有多丰富。一项史无前例的统计表明，8.94亿只正在繁殖的海鸟和雏禽每年产生约59.1万吨氮。研究人员在日前出版的《自然—通讯》杂志上报告了这一发现。

和来自非繁殖海鸟的粪便一起，海鸟每年产生约380万吨氮——比通过所有渔业捕捞被转移到土地中的氮量稍高，并且是闪电和稻田中的细菌所固定氮量的75%。一项独立的计算估测，筑巢鸟类和雏禽每年还排泄出9.9万吨磷。

研究人员介绍说，由于其中约12%的氮和22%的磷无法真正溶解，因此海鸟群栖息地是营养物质的“热点”，为土地和生活在顺流中的海生植物提供了丰富的养料。在包围南极洲及其附近岛屿的水域中尤其如此，因为和其他地方的海鸟相比，那里的海鸟通常体型更大并且拥有更长的繁殖季节。（徐徐）